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

閱讀作業三篇

〈荒地有情〉
※王馨慧
  我接觸螢火蟲的經驗
 對於在都市長大的我來說,接觸大自然是件很幸福的事—─可以暫時遠離廢氣瀰漫的都會,躲開擁擠的人群。
 有一次,媽媽的公司舉辦員工旅遊—─三義之旅,我們全家都參加,行程主要是看木雕及賞螢火蟲。在去賞螢火蟲之前,有老師為我們上了一堂有關螢火蟲的課,讓我們更瞭解螢火蟲的生態。
 到了傍晚,黑暗逐漸籠罩大地,我們一行人拿著火把浩浩蕩蕩的向山區前進。天空越來越黑,越來越黑,耳邊開始響起了貓頭鷹的叫聲,像口哨聲,又像哭聲,讓人毛骨悚然,四週除了搖曳的火光,什麼都看不見,我不自覺地抓緊了媽媽的手。終於,帶頭的人停了下來,並叫大家熄滅了火把。
 頓時伸手不見五指!周圍黑得像濃墨,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氣。這時有個聲音說:「螢火蟲吔!」我才定神一看,哇阿!四周都是螢火蟲,牠們閃著微弱的光芒,飛著、舞著,好像星星從天而降,真美!螢火蟲好像很歡迎我們似的,紛紛優雅的飛了下來,圍繞著我們,牠們閃著淡黃色的光,點亮了夜晚,點亮了草叢,真像會飛的聖誕樹小燈泡。我覺得好滿足。仔細一看,草叢裡還有螢火蟲的幼蟲在發光,他們黑黑長長的身體舉起閃著光的尾巴,真像是在提燈籠。我把螢火蟲捧在手裡,看著牠的小燈在手中閃爍,一邊感受著涼風,覺得好幸福。  接觸螢火蟲真是一件很令人難忘的事,可以欣賞牠們,也可以從牠們身上學到一件事—雖然牠們的生命很短暫,但牠們也很努力的用生命發光,照亮自己,也照亮別人。

<母親的昭和史>讀後
※黃心甫 九年級

  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六十年後,作者的母親患了嚴重的失憶症。殘存的記憶中,最清楚的階段正好停在作者最好奇也最不了解的日治時代後期──昭和年代。
生在戰火之中,作者母親不得不放棄自己少女時期的夢和理想,十八歲便與同樣在百貨公司工作的父親結婚。那時日本正大舉侵略南洋,募兵制度迅速展開,許多人被迫捲入戰火。作者的父親雖然沒有被徵召入伍,但為了響應皇民化運動和取得更高的糧食配給,改姓了日本姓。對於當時出生在戰後、接受國民政府教育、又處在兩種敵對文明之中的作者而言,不禁對當時父親的舉動有些不滿。
隨著作者教育程度的提高,民族主義在作者的心中快速茁壯。作者對於父親和過去的昭和文明,因此產生了濃濃的敵意。直到一天,作者在初嚐失戀的悲痛中,藉由母親撫慰的話語中,才猛然驚覺在時間的洪流中,大家都是身不由己,不得不有所妥協的。母親幾乎是放棄了自己的一生,來和當時的大社會作妥協。在這之後,作者便以全新的態度和心情,重新審視在台灣這塊土地上所發生的種種。並接受同時存在於作者血液中的民國史和昭和史。

Digital閱讀摘要與讀後心得:
※黃郁文 七年級
這篇文章一開始描寫的是作者當實習醫生值夜班時,三更半夜不得不起床為病人作digital。原先作者非常不耐煩,但在看到病人如釋重負的笑容後,作者心裡也平靜許多。這篇文章的內容看起來單單只是描寫作者為病人服務的小故事而已,但其實在其中作者也遇見許多不同的病人並觀察到人生百態。
接著作者描寫在當住院醫師時遇到的病患爺爺 ,因為肛門口有顆腫瘤堵住讓他不斷哭泣,但帶他來看病的媳婦卻只在意趕快回家看小孩,不再增加麻煩就好。隨著父母年齡的增加,身體就愈來愈虛弱,為人兒女的負擔也會隨之增加。照顧父母是兒女應盡的責任,不算是額外的負擔。文章裡的媳婦,就只想迅速解決老爺爺的疼痛問題,漠不關心爺爺真正的身體狀況。文章裡作者除了提到 digital 以外,我想作者也暗喻現代社會忽略長輩的情況。
第三個小故事,是關於作者看門診時,一位骨折行動不的婆婆。這次看診,可以感覺出作者對肛門診和Digital已經非常熟悉,這項工作作者已不再感覺厭煩,對於幫助病患和DIGITAL都已成為作者生活中的一部分了。文章的最後一段,顯現出作者對當醫生也有一種無奈,「發生死亡車禍時,肇事者賠錢,醫生坐牢。」所有的醫療糾紛,簡而言之,都是醫生的錯。作者想起自己看過的的所有病人,與曾經袒裎相對的臀, 彷彿回憶童年般,又想起了美好往事。
當一位成功的醫生,不能只有專業的醫術,要把病人醫好,就要把病人當成自己家人看待,而不是為了領薪水才看診的。作者把每一位病患都看得很重要,而且也非常樂意為他們服務,這就是一位成功的醫生。